【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同修好!今天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在近几年中的修炼体会。我交流的主题是“解开亲情的困扰,救度有缘人”。
说到亲情,就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我是96年来美留学攻读硕士学位的,当时我与先生已在国内成了家,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也算是喜结良缘吧。在2000年和2002年,我们先后有了一儿一女,如今是四口之家。
96年底,我在美得法,第一个洪法的对象就是先生,我真想让他跟我一齐学法,炼功,共探人生的真谛,但也许是他的机缘不够,也许是我的执著心太强,他始终未能走進大法之门。
99年7月20日之前,他还能时而与我炼功,参加当地的一些洪法活动;7月20日之后,他就与我背道而驰了。爱好搜索消息的他,从互联网上,从国内的消息中,得来了一大堆污蔑大法的报道,使得他极力反对我再炼功学法。
起初,我在法理上认识不清这场迫害,但心理上不愿放弃这部法和自己的修炼。就这样,在正法進程的开始,我一边跟师父走着,一边看着先生对我的脾气不断上升,先是出言不逊,后是拳脚相送。在那期间,我总是认为自己没做好家务,处理不好修炼,大法活动与家庭的关系,才导致他的行为不敬。因而,面对他的无理,我多是无声的忍受或是回避跟他说与大法有关的话题,尽可能的不想让他发火,这样家里的日子就好过些。慢慢的,我们便养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习惯。
2004年6月,芝加哥法会及审江案第二次开庭相继在一周内举行,我两个活动都想参加。这就意味着法会后的晚上开8小时回家,上三天班到周三晚,再起程去芝加哥声援周四的审江案活动。计划想好后,周末的法会顺利的参加了,周一回来上班到周三也是别无异常,周三中午,我想想该跟先生说晚上的行程了(为了减少冲突,我总是把我活动的安排在最后时刻通知先生),电话一通,我刚开个头说晚上要走,他就不干了,说我不是人,电话相继也挂断了。早有预料的我深知难又来了。下班后,我赶紧接上孩子,回家,拌了饺馅,拿出速冻饺子皮,包了两屉饺子,准备以和气来化解他的怒气。但先生一進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许去芝加哥,听见没有!”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说:“先煮饺子吧。”他一听,火就上来了,脸也气变形了,说:“不许去芝加哥!!”这回我应话了:“审江案这么重要,我一定要去。”话音未落,只见两屉饺子连同面粉全让他掀到我头上了,孩子们吓的直哭,我目视着他,发着正念。不久,他上楼睡觉去了。我哄好了孩子,煮了饺子,吃了饭,这时快晚上9点了,先生还在睡着,我就带上孩子开车到同修家准备起程去芝加哥。
没想到快10点钟时,就在同修到齐要走时,我先生开车来了。我紧张的出门迎接,但他二话没说,一拳击在我脸上,然后就是恐吓:“你要去,我就杀了你和孩子,我已经闻到血腥了。”我不敢相信他的魔态,我还从来没有见他这样发泄。这时一位同修上来跟他讲真相,他就说连同修也要杀了,我一开口,就遭拳击,眼镜早已不知去向,孩子左一个右一个的扒在我怀里连哭都不敢哭了,我发着正念,泪水不断的流着……同修们要走了,我当时真觉得他们要去圆满了,不会回来了,我好想跟他们同行,真觉得自己只要闯出这一关就是圆满。但眼见无法控制自己的先生,我心里想:“就这样扔下他不管吗?救度众生难道连我身边的先生都救不了吗?我一定要救他!”想到这儿,我跟同修说:“你们走吧,我不去了。”我坐下来打坐,泪流满面的送走了同修。
事后,我想到了报警,想到了离婚,但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打消了这些念头。先生后来也诚恳的道了歉,说他那天太失常,他就觉得有无形的压力让他无法承受,他不敢让我走。而我呢在学法的过程中也领悟到:自己不该太执著于对先生的亲情而回避跟他讲真相,也不该为贪求安逸而维系家庭的表面和平。参加大法的活动和项目,是为了讲真相,救度世人,而不是为私的圆满。这个家是我修炼的环境,而不是我修炼的障碍。每当先生在不知真相而胡言乱语时,我不该沉默的回避。要救度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放下这人一面的亲情,把他当成众生中的一分子来给他讲真相,要让他正确对待大法与大法弟子。悟道后,我跟先生提出让他与我一同开车带全家去参加2004年的华盛顿DC国际法会,然后,再同去波士顿参加美国民主党年会开幕时的洪法活动,他同意了。
两年前来到这个法会时,我把主会场门票给了先生,劝他去听一听同修们的交流,去见一见师父,在我含泪看着他走進会场时,我相信同修们的交流能帮助他,师父能救度他。就这样先生第一次在法会上见到了师父,第一次听到了同修们的心得体会,随后也第一次参加了大法弟子在波士顿地区的整体正法活动。回来后,他变了,我能看到他明白了许多,我也变了,不再怕跟他讲真相了,有时在做大法项目时,我还会问问他的意见,看看他的反应来调整自己做项目时的心态与处事的方法。在有大法活动时,我也不瞒他到最后一刻了,我会跟他提早商量行程,并且把自己对参加活动的理解与他交流。我们这一配合,家里的事情理顺了,我参加大法活动的机会也多了。
2004年底,九评在大纪元上刊登了,随之是大法弟子相继发表了三退声明,我做了,但总想让先生也退出这个恶党,我知道这可能对他有些难度。先生出生在一个工人和军医的家庭,在恶党的统治下,他们属于工人阶级,他从小就是吃着恶党的香饽饽长大的,而且从小学到大学,他都是第一批被恶党选中当骨干,难怪他在迫害一开始就变的很抵触大法。读了九评后,我体悟到尽管他对当今的恶党也无好感,但他生命中的恶党兽印也不会浅,是那些恶党因素挡住了他得正法的门。我悟道后,就发正念要让他退党。于是,我不停的跟他讲自己的成长过程,从小背着爸爸家的资产阶级帽子,妈妈家的地主家的帽子,各家游荡,以求生存,跟他讲我爷爷蹲牛棚,爸爸妈妈上山下乡的例子,跟他讲文革时,妈妈的同事被逼跳烟囱自杀的例子,跟他讲六四,讲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种种迫害,等等等等。尽管他知道了恶党不好,但让他发声明时,他还是以各种理由推辞。
2005年初,他父母来美探亲了,我趁机在家装了新唐人的小耳朵,每天都是九评热播,起初他和公公都反感不看,还差点儿拆了小耳朵,但后来被新唐人电视剧吸引着,他从不看九评到看九评,从不看评论节目到打电话给热点互动的热线与委实和辛灏年先生辩论抗战时期国民党与恶党的战略思想,他又变了,恶党的兽印浅了,他能接受九评了。我趁机就又给他劝退,这回他说要等我父母来了以后再说。
2005年9月,与我分别8年的父母来美探亲,公公婆婆有些担心同在一个屋檐下,8口人是否能和睦相处。我在他们的不安中打定主意:只要我做好一个烧火做饭的小和尚,不断的讲真相,就不信他们不听,就不信他们不三退。就这样,在双方父母在我家住时,我利用每一个跟他们聊天的机会给他们讲真相,讲我的修炼体会,讲九评,给他们看大纪元报纸,新唐人节目。在带我父母出去旅游时,我在车上放师父讲法,带他们去弟子洪法炼功的地方。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父母回国后,我先生主动过来跟我说:“看你这么辛苦,我就同意三退了,你可以用我真名带上父母们一齐退了吧。”先生的转变真让我为他高兴,为他的生命,他的未来感到高兴。
今年年初,由于李渊事件和大法弟子活体器官摘取事件曝光后,为了在周末办一些讲真相的活动,我们当地学员改动了集体学法的时间和地点,我就借机问先生是否愿意一周来参加一次集体学法。也许是他的机缘成熟了,先生从那以后每周三晚上都尽量去图书馆学法,现在也开始集体炼功了,我悟到:这是他背后的恶党因素被清理干净,在没有了邪恶控制下,他为自己选择了返本归真的路。现在我们的这个家不仅是我的修炼环境,也在成为着他和孩子们的修炼环境。在这一变化中,我如何做好,如何把我们的这个修炼环境修的更纯更正,将是对我的又一考验。
回想自己所走过来的路,虽然在一天天中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但回头一看,那就象是我走过的山峦,有高有底,见证着我的每一个执著,修炼路上的每一关每一难,而走过来的路是自己正悟到的师尊的法理。现借此机会,将自己的体会整理写出,以与同修共享。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6年美国华盛顿DC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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